在母亲温丽莎的安排下,作为设计师的江远帆来到海南,暂住在舅舅温天海家中,帮助筹办母亲的男友,画家马一石在当地的画展。在此期间,他和舅妈符晓红的侄女符涵影,餐厅厨子邢少生以及餐厅的常客“候鸟老人”易正诚熟识。江远帆尝试着用后现代风格解构自己的设计,然而原本的信心满满在实践过程中越发的不确定,不断地想获得他人的肯定。
符涵影与邢少生来自乐东黄流镇,镇上的花灯在当地十分有名,易正诚恰巧也曾是一位花灯手艺人。温丽莎和马一石归来,江远帆在忐忑中展示的成品遭到了二人的嘲讽,而易正诚无心之下装饰的花灯却获得了马一石的肯定。江远帆气愤的毁掉了自己的设计,而易正诚却在此时突然晕倒,引起一片混乱。
温天海希望妹妹用更多的时间陪伴母亲,毕竟他和符晓红的大女儿当年因病自杀,母亲才变得神志不清,而忙于工作的温丽莎一直和家庭保持了距离。从医院回来的江远帆却把自己摔的头破血流,温丽莎明白儿子的小心思,尝试着去照顾,但江远帆仍躲避母亲选择去照顾易正诚。而对江远帆有着好感的符涵影主动联络马一石,想帮助江远帆解决困境,让他再获得一次机会。怀着对马一石的偏见,符涵影反而在相处过程中感受到马一石作为艺术家的痛苦和身在高处的孤独,这让符涵影意识到了江远帆所欠缺的气质,也激起了符涵影在平静生活下隐藏的渴望。而江远帆逐渐了解了易正诚的孤独,易正诚帮助拉进了温丽莎和江远帆母子间的距离,一老一小通过制作花灯缓解心中的苦闷,在马一石和工作上感到失落的温丽莎,也在尽力缓和与儿子的关系,她在和母亲的相处中,感受到了许久未有的平静与镇定。而在海南的马一石也难得获得了精神上的放松,江远帆希望他能够同意母亲在此地休养一阵子,自己则会去弥补损失,缓解母亲的焦虑。
在江远帆的来回联系与当地民俗手工业者的努力下,江远帆用黄流花灯的元素重新为马一石的画展做了策划设计,吸引了一大批“候鸟老人”和当地居民前来观赏,获得了效益上的成功,也让他对于这个事业有了些许信心,决定放弃自己不切实际的梦想。而符涵影则在马一石的引荐之下,决定离开本地,前去艺术家的工作室当学徒,重新捡起自己放下的手艺。
第二年秋天,江远帆操办的展览在当地小有名气,获得了更多的资源倾斜,马一石和温丽莎重回此地参加展览,易正诚也恰好又来此过冬,一群人重逢都对江远帆的进展惊叹不已,然而江远帆的内心依旧迷茫,他一直暗中关注着符涵影的进展,他感到符涵影过上了自己理想中的生活,而同来参展的符涵影则难以面对其他人,她不后悔离开,但是同样的迷茫怀疑,两个年轻人旧地重逢,给彼此提供依靠。